第十四章：阴阳两界账

nbsp;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那种即将喷发的狂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死水般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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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看到那本阴阳两界的账簿时，他心中那股焚天煮海的仇恨，仿佛找到了最终的宣泄口，然后沉淀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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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需要再嘶吼，不需要再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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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天理昭昭，报应已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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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张文博面前，从林默手中接过一粒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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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见状，也立刻上前，从林默手里拿过另一粒，走向已经半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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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杀人是犯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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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博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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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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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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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院长，你办公室里那本《黄帝内经》，记录了三十七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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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透析室里，飘着上百个无法安息的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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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跟我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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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嘴角的笑意变得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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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就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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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程砚秋不再犹豫，他一把捏住张文博的下巴，强行将他的嘴掰开，把那粒蓝色的药丸，狠狠地塞进了他的喉咙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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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阿四也有样学样，在***的疯狂挣扎中，将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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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被呛得剧烈咳嗽，却还是将那枚小小的、致命的药丸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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