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透析室诡声

除，放进一个装满了冰块的保温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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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痛苦，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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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的整个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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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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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从***的喉咙里爆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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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头，在地上疯狂地翻滚，用脑袋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坚硬的水泥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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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是我！还给你！我把肾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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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状若疯魔，眼耳口鼻都渗出了鲜血，那样子比刚才那些疯掉的打手，还要凄惨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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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博已经吓傻了，他瘫在地上，裤裆一片湿热，腥臊的尿味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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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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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仿佛在欣赏一出精心编排的戏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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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走到程砚秋身边，从他手中拿过那面已经恢复平淡的【映魂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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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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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秋的身体晃了晃，脸色苍白如纸，但他的眼神，却透着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意与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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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没有停下，他走到那台透析机前，做出了一个让阿四下巴都快掉下来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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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开始操作那台机器，将一根干净的管路，连接到程砚秋的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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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你这是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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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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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演戏要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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