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在医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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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敢不敢。”林默打断了她的话,他的目光越过她,看向走廊尽头那间挂着“主任办公室”牌子的房间,“或者,我现在就去敲开王主任的门,告诉他,他的夜班护士,收了我五十万,把他卖了个底朝天。你猜,他会先处理我,还是先处理你这个‘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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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彻底击溃了赵莉t莉的心理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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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王主任的手段。上一个试图把这里的秘密捅出去的实习医生,第二天就因为“操作失误”,给自己注射了过量的氯化钾,当场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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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椅子上,双手抱着头,发出了压抑的、绝望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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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别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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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在一旁看得叹为观止。掌柜的这套组合拳,威逼、利诱、诛心,三管齐下,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审讯。对付这种既贪婪又懦弱的人,就得用这种方式,把她的侥幸心理一点点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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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主任……”赵莉莉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这一切都是王主任在负责,张院长……张院长只管最后的手术和跟那些‘买家’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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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转院’的病人,都是王主任亲自挑选的。必须是没什么背景、家属又好糊弄的。程砚秋就是他最近看上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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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48h’,也是他今天下午查房的时候,亲手写上去的。意思是,程砚秋的身体已经‘熟’了,各项指标都达到了最佳状态,四十八小时之内,必须进行最后的‘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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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透析”,就是一场披着治疗外衣的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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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颗蓝色的药丸呢?”林默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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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软化剂’……”赵莉莉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王主任从一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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