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透析机密码

平，平得没有一丝波澜，却比烂尾楼里的穿堂风还要冷，“现在，你告诉我，你每次吃下它，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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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程砚秋愣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迷茫，似乎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他只是被告知，这是救命的东西，必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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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想。”林默的指节轻轻敲击着地面，发出笃、笃的轻响，像是在敲击着程砚秋脆弱的神经，“是不是每次透析完，护士给你药的时候，你的后腰，那只还算健康的肾，会传来一阵阵针扎似的刺痛？是不是感觉身体里，好像有东西在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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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秋的瞳孔猛地收缩，嘴唇开始不受控制地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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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了，他全都想起了。那些被他当成是尿毒症正常反应的细节，那些被医生用“这是药物在起效”的借口搪塞过去的诡异体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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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服药后，身体深处传来的、那种微弱却持续不断的、仿佛有无数小虫在啃噬内脏的痛楚。他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是病情恶化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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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会……”他惊骇地看着林默，仿佛在看一个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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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知道？”林默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因为死人，是不会撒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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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那张被黑猫抓破的透析预约单，重新拍在程砚秋面前，指着上面那个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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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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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这个数字，除了是你的预约号，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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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秋的视线死死地盯着那个数字，浑身筛糠般抖了起来。记忆的闸门被彻底冲开，无数个在透析室里半梦半醒的片段涌入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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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天花板，消毒水的气味，血液在管道里流动的声音，还有那个年轻护士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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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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