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妹妹的求救

过去，拨开半人高的杂草，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完全暴露出来。门上没有锁，只是被泥土和石块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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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阿四合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那些沉重的土石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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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握住冰冷的门把手，用力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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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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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后，防空洞的入口，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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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无法形容的恶臭，从洞口狂涌而出。那不是单纯的尸臭或霉味，而是一种混合了化学药剂、陈年血污和灵魂腐烂的、令人作呕的甜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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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刚闻到一口，就扶着墙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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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面不改色，他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第一个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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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空洞的台阶又湿又滑，布满了青苔。空气冰冷刺骨，仿佛一步踏入了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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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很狭窄，两边的墙壁是粗糙的水泥。手电筒的光束在黑暗中扫过，只能照亮眼前几米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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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你慢点……”阿四跟在后面，声音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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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林默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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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电筒光束，定格在了前方的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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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好奇地探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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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看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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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面粗糙的水泥墙壁上，被人为地挖出了一个又一个壁龛。每一个壁龛里，都嵌着一个巨大的玻璃罐，像是超市里卖的泡菜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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罐子里装满了淡黄色的福尔马林溶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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