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水底档案室

同的感觉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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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倩闭上眼，眉心紧蹙，努力回忆着在阴司都案殿里，指尖触碰那本生死簿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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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她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缓缓睁开眼，声音有些虚弱和不确定：“有……有一点。那股能量的根基……很奇怪。不像是土木，倒像是……水。很深，很冷的水。水里……还有生了锈的铁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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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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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的瞳孔骤然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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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被他埋在记忆深处，几乎快要遗忘的渝城地方怪谈，瞬间浮现在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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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阿四看他表情不对，小心翼翼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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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你记不记得，大概二十年前，嘉陵江上是不是有艘船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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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船？那多了去了。”阿四挠了挠头，“发大水的时候，每年都有几艘运沙船翻掉。哦，对了，我听我二大爷说过，好像是九几年，有一艘挺大的货轮，在‘剪刀峡’那段水域，一夜之间就沉了，没一个人跑出来。传得可邪乎了，都说那船是运的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惹了水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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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它。”林-默眼中精光一闪，“那不是货轮，那是一艘医疗废料和实验器材的运输船。船东，就是当时刚刚成立，急于扩张，正在到处拿地建分部的菁华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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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小倩瞬间明白了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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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朱砂印的手法太老练了，像是一种传承下来的技术。菁华不可能凭空创造出来。如果说，他们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在进行类似的秘密实验，那么最原始的实验数据、技术原型、甚至是失败品名单，最安全、最隐秘的销毁方式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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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伸出手指，在面前的空气中缓缓向下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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