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夜叩鬼门关

猫紧随其后跳下，只有阿四，站在平台上，看着下面黑漆漆的河水，双腿抖得像筛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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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我、我不会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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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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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铁台被一股巨力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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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教你！”林默骂了一句，从水里摸出一块不知是什么动物的骨头，用尽全力扔了上去，精准地砸在阿四的小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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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嗷”的一声惨叫，脚下一滑，尖叫着掉了下来，在水里拼命扑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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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游过去，一把揪住他的后衣领，像拖死狗一样拖着他顺流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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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眼镜男带着人追到平台边，看着在暗河里越漂越远的三人，并没有下令追赶。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推了推眼镜，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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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对讲机，声音恢复了平静：“b计划启动。目标已接触污染物，带有定位信标。通知城隍庙那边的人，准备收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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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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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漂了多久，林默才拖着半死不活的阿四爬上了一处满是淤泥的河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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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不，是三个人加一只猫，浑身湿透，散发着难以言喻的臭味，狼狈得像是刚从下水道里钻出来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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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趴在地上，吐得昏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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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倩靠在一棵歪脖子树上，脸色苍白如纸，通冥眼过度使用让她几乎虚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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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猫抖了抖湿漉漉的毛，甩了林默一脸的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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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从防水背包里掏出一包牛肉干，撕开，自己叼了一根，又塞了一根到阿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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