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掌柜的您该不会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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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五具尸体。"林默把一叠浸过朱砂的冥币拍在他手里,"要最近两个月内病逝的菁华学生。记住,必须是自然死亡证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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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这大半夜的去殡仪馆...要不咱等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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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猫一尾巴抽在他脸上:「等天亮那些尸体就该被拉去火化了!现在、立刻、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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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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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郊殡仪馆停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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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的霉味混合着福尔马林的气息扑面而来。阿四往守夜人老张手里塞了条中华烟:"叔,我就拍几张照片,保证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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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吐着烟圈拉开冰柜,金属抽屉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三小时,超时加钱。"当阿四掀开第三具尸体的白布时,老头突然压低声音:"这批学生死得蹊跷,后脑勺全都有缝合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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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具年轻的尸体整齐排列在不锈钢台面上,每具天灵盖上都留着精细的y形切口。老张用烟头指了指自己后脑勺某个位置:"听值夜班的医生说,他们取的是天灵盖下三寸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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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猫轻盈地跳上尸柜,尾巴扫过死者青灰色的眼皮:「瞳孔扩散状态不对,不像是自然死亡,倒像是被活活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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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戴上橡胶手套,轻轻拨开一具尸体的头发。阴德系统突然剧烈震动,投射出尸体头部的三维扫描图——大脑皮层表面布满蓝色丝线,像被蛛网裹住的飞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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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取走..."林默的声音冷得像冰,"是往里面放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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