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妹妹的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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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台后的网管抬起头，他的眼球在蓝光映照下呈现出不自然的网格状纹路，像是被数据代码填满的显示屏。林默的指尖悄悄扣住一枚铜钱，脸上却堆起市侩的笑容："老板，包夜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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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管的嘴角机械地扯了扯："身份证。"声音像是电子合成，每个字都带着细微的电流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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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在后面小声嘀咕："这哥们儿该不会是机器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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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猫蹲在林默肩头，尾巴尖轻轻扫过他的脖子：「不是机器人，是被植入神经芯片的宿主。小心点，他脑后有蓝晶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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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倩的通冥眼刚刚恢复，此刻正躲在林默身后，悄悄打量着网吧内部。二十台电脑整齐排列，每台屏幕上都跳动着相同的蓝色警告框：【3-14号样本已逃脱】。更诡异的是，所有电脑主机的散热口都飘出淡蓝色的雾气，在地面形成一层薄薄的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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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带身份证，"林默摸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拍在柜台上，"通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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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管的眼球突然快速转动，网格状的纹路闪烁几下，像是在扫描什么。片刻后，他僵硬地递出一张磁卡："b区13号机，包夜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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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接过磁卡，发现背面用荧光笔写着几个小字：【地下室储物柜314，密码哥哥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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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了老板。"林默笑眯眯地收起磁卡，转身时压低声音，"阿四，去门口望风。小倩，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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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区13号机位于网吧最角落，机箱上贴满了符咒，键盘缝隙里还卡着几粒干涸的血迹。林默刚坐下，屏幕上的警告框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段监控录像——画面中，扎马尾的少女正蜷缩在地下室的储物柜里，怀里紧紧抱着一个褪色的书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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