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夜宴鸿门宴

了张障目符，"我家傻儿子不懂事，您多包涵。"障目符簌簌抖落金粉，在医生逐渐涣散的瞳孔里映出"确认无误"四个大字。林默趁机扫视全场，发现至少有六个"家长"的手腕内侧都有同样的试管架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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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进行到甜点时，黑猫突然从灯架上炸毛跃下。林默借口上厕所溜进走廊，听见储物间传来压低的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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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2-4区的必须在数学建模赛前处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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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还是老办法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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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脑脊液要单独提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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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出小倩递来的录音笔（笔帽上还沾着蓝莓酱），刚按下开关，听筒里突然爆发出非人的尖啸。那声音像是无数指甲刮擦玻璃的集合，又像是某种生物在痛苦嘶鸣。整条走廊的声控灯应声炸裂，黑暗中有什么黏腻的东西擦着他耳廓掠过，留下一道冰凉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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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背靠墙壁，感觉心脏快要跳出胸腔。他低头查看录音笔，发现显示屏上跳动着诡异的波形图，时而尖锐如刀，时而平滑如蛇。更可怕的是，录音时长显示已经持续了23分钟——而他明明才按下开关不到10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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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德账本更新。"林默喘着气抵住门板，掌心浮现出朱砂色的流水账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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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德收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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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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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获神经毒素案线索+300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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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l2-4区秘密+200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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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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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障目符-50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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