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1995 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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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郑文彬意味深长地笑了，"替我带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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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周老师离开，郑文彬立刻沉下脸："盯紧他。今晚绝不能出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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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突然翻涌，场景转换到夜间空荡荡的特调局大院。林默和小倩站在一棵老槐树下，看到年轻的周老师鬼鬼祟祟地摸进档案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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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我们要跟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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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摇头："记忆碎片是固定的，我们只能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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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档案室窗口亮起手电筒的微光。透过窗户，他们看到周老师正用镊子从一本书中夹出几页纸，塞入墙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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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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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牙卫名单。"林默眯起眼，"周老师在留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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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大院另一端传来嘈杂声。几个红袖章押着个五花大绑的中年人走来，那人满脸是血，却还在破口大骂："郑文彬！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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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文彬从办公楼走出来，手里把玩着一面铜镜："方老师，别这么激动。您的家族秘术能为科学献身，是光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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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被称作方老师的人吐了口血沫，"你根本不懂铜镜煞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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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文彬不以为意地擦擦脸："带下去，准备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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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再次翻腾，这次他们被带到了一个地下室——正是三十六年后的地窖前身！只是此时没有铁笼，而是三十六个绑在椅子上的男女老少，每人嘴里都塞着一块银色的金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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