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银牙 D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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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点头："怨气散了，你可以投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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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倩却没有想象中高兴。她飘到林默面前，突然伸手想碰他的脸，却穿了过去："掌柜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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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难得没有躲开，轻声道："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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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在旁边抹眼泪："太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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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倩突然噗嗤一笑："那我走啦！记得给我烧纸钱！要面额十个亿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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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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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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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当铺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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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坐在老金常坐的藤椅上，望着夜空发呆。手机屏幕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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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倩投胎手续办理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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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耗5000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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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余额：37800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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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脚步声，阿四端着茶走过来："掌柜的，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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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接过茶杯，突然道："她应该已经到奈何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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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点头："孟婆汤一喝，就把咱们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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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轻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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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犹豫片刻，还是问道："掌柜的...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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