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林默突然指向坑底一处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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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破旧的布娃娃半埋在土里,正是小桃一直抱着的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娃娃的眼睛正不停地转动,像是在观察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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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刚要上前,地面突然剧烈震动。坑壁的泥土簌簌落下,黑雾中伸出无数细小的手臂,试图抓住他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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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快上来!"阿四在上面大喊,拼命拉拽红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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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一个箭步冲上前,抓起布娃娃塞进怀里,同时掏出一把糯米撒向那些手臂。手臂接触糯米的瞬间发出"滋滋"的响声,缩回黑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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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狼狈地爬出深坑时,警笛声已经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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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林默拽着阿四冲向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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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当铺时,老金正焦急地在门口踱步。看到他们手中的布娃娃,他长舒一口气:"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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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点点头,将布娃娃放在槐树下。令人惊奇的是,槐树立刻停止了躁动,树皮上的人脸也渐渐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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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步完成了。"林默擦了擦额头的汗,"接下来要等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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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老金突然压低声音,"那个'忏悔录',您觉得会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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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沉思片刻:"周明远这种人,不会真心忏悔。所谓的忏悔录,很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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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资料!"阿四插嘴,"他把自己的罪行当功绩记录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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