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知青忏悔录

你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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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的家人。"林默示意巴图上前，"想打听点过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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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国的手指突然痉挛般抓住相册："***...那个蒙古族清洁工？"他的目光落在巴图脸上，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太像了...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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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金不动声色地站到轮椅后方："王老，1971年冬天，您在蝮蛇研究所工作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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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脸色瞬间煞白，枯瘦的手指死死攥住相册边缘："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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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蹲下身，指着相册里一张泛黄的照片："哎？这不是气象站吗？"照片上是七个穿蓝布衫的年轻人站在气象站前，其中一个正是年轻时的王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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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国猛地合上相册，相册却自动翻到了另一页——一张被烧过边缘的小照片，上面是个穿白裙的小女孩，怀里抱着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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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巴图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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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国的轮椅突然剧烈晃动，像是被无形的手推搡着。他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眼白上翻："不是我...是周明远...他让我们按住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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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迅速掏出一张镇魂符贴在轮椅背上，晃动立刻停止了。王建国瘫在轮椅里，大口喘着气，眼泪顺着皱纹纵横的脸颊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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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留了日记..."他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3号楼...104室...床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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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老院的104室弥漫着樟脑丸和霉味混合的古怪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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