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三十六章：雪夜刑场影

哑的声音说道："林掌柜，你问这个干什么？那地方早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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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好奇。"林默故作轻松，"最近收了件老物件，带这个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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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西郊老刑场后面，有个废弃气象站。地下三层，1968年建的。"老陈压低声音，"林掌柜，那地方邪性，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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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道了谢挂断电话，发现阿四和老金都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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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您该不会..."阿四咽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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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郊老刑场。"林默收起手机，"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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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车在积雪的路面上缓慢行驶，车轮碾过薄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阿四不停地搓着手："掌柜的，这暖气是不是坏了？怎么越来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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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看了眼温度计，显示车外零下五度，但车内的寒气确实异常刺骨。他注意到挡风玻璃上结的霜花形状怪异，像是一个个扭曲的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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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金，你枪里还有几发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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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金检查了下弹巢："三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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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没回答，只是将骨笛从口袋里拿出来，放在仪表盘上。笛身上的裂纹在雪夜中泛着微弱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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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您看！"阿四突然指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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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站着个穿白裙的小女孩，赤脚踩在雪地里，怀里抱着个破旧的布娃娃。车子驶过的瞬间，她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没有五官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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