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生物所门禁

三分，西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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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吹得人直打哆嗦，第三生物研究所的围墙比想象中还要破败。铁栅栏歪歪扭扭地立着，上面爬满了枯死的藤蔓，在月光下像无数干枯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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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缩着脖子，牙齿直打架："掌柜的，这门禁卡还能用吗？都几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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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没说话，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发黄的塑料卡片，上面印着"第三生物所-三级权限"。他往锈迹斑斑的读卡器上一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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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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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子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阿四吓得一蹦三尺高："我靠！这玩意儿还有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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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用电源。"林默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铁锈簌簌落下，"这种地方，断电了才更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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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安全出口的绿灯幽幽亮着，照出墙上乱七八糟的血迹和抓痕。阿四紧跟在林默身后，呼吸声重得像拉风箱："掌柜的，这里头不会真有鬼吧？上个月老王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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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林默突然停下脚步，阿四一头撞在他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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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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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黑漆漆的走廊里，传来"滴答、滴答"的声音——但不是水，是某种粘稠的液体从天花板滴下来的动静。阿四用手电筒一照，地上已经积了一小滩黑红色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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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腿都软了："咱、咱们要不换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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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别的路。"林默打开强光手电，光束照出走廊尽头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上面用红漆写着&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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