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枪决现场忆

责人：吴明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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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页贴着一张照片，是十七个年轻人的合影，每个人胸口都别着编号。***站在最边上，编号17。照片下方用红笔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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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完成接种，观察期72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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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后翻，纸页大多被烧毁，只剩零星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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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号出现皮肤溃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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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号死亡，立即焚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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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号（***）产生抗体，准备提取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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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页几乎全毁，只剩几个断断续续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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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决……必须……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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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的指尖刚碰到这行字，纸面突然变得滚烫，一股黑烟从焦痕中窜出，在空中凝聚成一张扭曲的人脸——正是幻象中那个戴口罩的持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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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明远……“林默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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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脸突然张嘴，发出嘶哑的声音：“不……是……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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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黑烟猛地散开，笔记本“啪“地合上，震得箱子都晃了晃。地窖里的温度骤降，墙上的水汽凝结成霜，形成一行新的蒙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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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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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牙齿打颤：“掌、掌柜的，咱是不是该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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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正要回答，头顶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有人在前门砸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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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冲上楼，只见柜台上的骨笛碎片正在疯狂震动，黑水从裂缝中喷涌而出，在半空中组成一个复杂的蒙古文符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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