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1978 年雨夜

被标记成电阻符号，连接线路组成北斗七星状。林默的指尖刚碰到图纸，整面墙突然渗出黑血，浮现出七个女子被绑在铁椅上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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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突然剧烈震动，墙皮剥落后露出1978年的糊墙报纸。林默低头，发现自己的确良衬衫的袖口不知何时变成了七十年代的款式，腕表日期疯狂倒转，最后停在1978年7月15日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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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电室的门被猛地撞开，七个浑身湿透的女工跌跌撞撞冲进来。她们的工装领口被烧焦，皮肤泛着不正常的青灰色。007号女工死死抓住林默的手腕，她的指甲缝里嵌着水银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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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用我们......炼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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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她的瞳孔突然放大，整个人像接触不良的灯泡般闪烁起来。林默反手甩出七枚泡过黑狗血的乾隆通宝，钱币落地组成困阵，将女工们暂时定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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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银行！“他咬破舌尖往电路图上喷了口血，“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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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微熹时，林默坐在当铺后院，翻看那本从1978年带回来的实验日志。原本空白的最后一页多出了行新鲜的钢笔字，墨水里混着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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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6日，实验终止。七名女工因急性汞中毒抢救无效死亡。家属已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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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迹和郑守业的笔迹一模一样，但“安抚“二字被反复描粗，最后一笔划破了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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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震动，阴德账户弹出鎏金边框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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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正因果，功德+7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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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里传来铁链落地的闷响，沙哑的嗓音带着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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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安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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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最后一只乌鸦长鸣一声，在朝阳中化作黑烟消散。它落下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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