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汞毒检测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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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方向传来沙哑的警告：“别碰......那件......“声音像是从水下传来，带着咕噜咕噜的气泡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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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博物馆文物检测室里，技术员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林先生，您这件'民俗服饰'的检测申请写得真别致——'疑似明代僵尸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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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传宝贝，“林默把旗袍碎片放进x射线荧光光谱仪的样品槽，“祖上跟锦衣卫有点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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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器刚启动，整个房间的照明电路就开始频闪。显示屏上的元素分析图剧烈抖动，汞元素的峰值直冲顶格，后面还跟着一串非常规波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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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扰电磁场？“技术员手忙脚乱地按着键盘，“这布料该不会裹过特斯拉线圈吧？等等......“他突然瞪大眼睛，“这些金线里掺了砷和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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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盯着检测报告上那根直冲云霄的汞元素柱状图，突然想起什么，掏出手机拍下数据：“这不是普通防腐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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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检测仪突然“砰“地爆开，大量水银蒸汽从排气孔喷涌而出。林默拽着技术员的领带往外冲，身后传来玻璃器皿接连爆裂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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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金术！“他在走廊里喘着粗气，防毒面具的滤芯已经变成灰黑色，“郑守业这老东西在搞点石成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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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图书馆古籍部的《万历道藏》缺了整整三页。林默翻到记载“黄白之术“的章节时，发现有人用针尖在书页边缘刺出细密的小孔，透光看去竟是张简易装置图：七件嫁衣围成圈，中央是口三足青铜鼎，鼎身刻着“以魂为引，以汞为媒“八个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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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页总被借走，“管理员擦拭着老花镜，“上次是个穿中山装的老先生，借书证登记姓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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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猛地合上书：“是不是左边眉毛有颗带毛的痣？说话时喜欢捻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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