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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略略转头,眼中露出一丝快意自得。
太子压下心中怒火,拱手告退。魏王送太子出寝宫,假模假样地叹道:“这回,又要辛苦大哥了。”
太子不动声色:“你的性情为人,孤心里清楚。曹御史惹你不快,你最多在寝宫里发一通脾气,绝不会派刺客去杀朝廷命官。”
话语里的讥讽之意,清晰可见。
冲动的魏王,果然被激怒了,眼里直喷火星:“大哥这是在讥笑我只会拿身边人撒气?”
太子扯了扯嘴角,安抚魏王:“五弟别恼。孤的意思是,这桩命案,肯定和你无关。孤这就派人去查明原委,还你清白,也给父王一个交代。”
魏王冷笑一声,目中流露出挑衅:“还好,有父皇给我撑腰。”
有昏聩偏心的孝文帝在,谁也动不了魏王。
如果孝文帝忽然驾崩离世了呢?
这个可怕的念头一旦有了,就像来自地狱恶魔的低语,时不时地在脑海中低喃。
太子看一眼魏王:“孤也会为五弟撑腰张目。”
五日后,刑部拿出了一份全新的证词。刺杀曹御史的刺客,是受政敌指使。物证人证齐全,十二宿卫之一的余将军被火速下狱,定了死罪。
余将军,和几个月前被斩的裴仲德齐名,皆是敬朝猛将。裴仲德投向东宫,余将军暗中向魏王投诚。
裴仲德枉死,余将军被下大狱等着砍头。敬朝的武将没能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却死在了皇权斗争的漩涡中。
这一案,彻底拉开了敬朝末年朝堂宫廷混乱的序幕。
铡刀悬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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