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是一棵水缸粗的槐树,枝繁叶茂,显然有些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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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树下面是一张小桌,三把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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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老太太一家、以前常在这里吃饭、纳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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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越蹲在树旁,指尖摩挲着树皮,喃喃自语:“希望真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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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下午的话在他耳边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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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喝了酒总是念叨,说这个家就是宝,只要家在,就什么都不需要怕,槐树不倒,家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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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新闻出现在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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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家拆迁,在槐树下挖出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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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哥那帮蠢货为抢银元逼死老太,最后全折在严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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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的结局让人唏嘘,过程颇为奇幻,当时闹的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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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听了老太太的话,项越立刻想起这个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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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完全对的上,新闻里的老太太就是刘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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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越站起身,踹了脚树根,枯叶簌簌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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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虎和童诏站在一旁,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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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哥这是又咋了,这几天时不时就发呆,刚刚摸树,现在又踢树,要不明天挂个专家号给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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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哥喜欢这树?”连虎抡起砍刀就要劈,“俺给你扛回去当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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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心里,只要越哥喜欢的,做弟弟的都得满足,多个“树大嫂”也不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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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越气得踹他屁股,“你他妈当挖人参呢?拿锹!憨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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