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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两个多月前是哪个吃饱闲著的记者挖出张言中律师是被他和席岱庭所救的 事,令他声名大噪,原本快倒闭的“唐氏征信杜”转眼间成了全台湾最有名的征信社。
夸张的是,他花钱去印来的一堆名片一星期内就“供不应求”了。世事多变,两个 月前他怎么也料不到自己会有今日的成就。
他揉了揉干涩的双眼,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告诉他累了,连他的心都疲惫不堪。
他为何如此自虐,心甘情愿地接下一件又一件的案子,教自己从早到晚在外奔波, 为的只是帮某人找到他失落的人、事、物?他银行存款已经到达九位数字,他真的还缺 钱用吗?
不。他只是停不下来,不敢停顿下来,怕一停就如现在——怅然若失。他只好疯狂 、拚命地工作,让自己别再去想一个他见不到、得不到的女人。
但她的影子仍成天缠绕著他。
真讽刺,不是吗?他专门替别人找寻失落的一切,但却无力去找他在谢家失落的。
他说他在谢家似乎找到一件东西,这些日子以来,他终于看清楚他找到的是什么— —他找到席岱庭、找到了爱。
失去了才发现,原来在一起四、五天就教他爱上她,爱得出乎他想像的深。到如今 南北两分,时光流逝,他仍然无法割舍。
唐杰望了下夜空,沉闷的心突然奇怪地狂跳了数下。
怎么一回事?他今天一直有这种心悸的感觉,是太累了吗?
他何尝不想上台北找席岱庭,可是离开时,谢进仁说得很清楚,他是个不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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