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能够不带惧意地 反击、抢枪、威胁、命令现在却似个娇娇女一样地喊累、抱怨。
“再等一下,等到了那棵大树后。”
唐杰指著前方不远处的大树,那棵树大到能遮住他们俩的身影,绝对隐密。
她勉为其难地顺著他,跑到树后时,她连忙靠在树干上喘气。
“你不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吗?怎么小小的跑步就打败你了?”他不要命地刺激 著她。
“搞清楚,‘跑路’不包含在十八般武艺中。学武是用来克敌的,既能克敌,当然 就不需要‘跑路’。”她顺过气后,嘴皮子又灵活起来。“是你们这些没什么本事的人 才要训练自己跑步的体能。”
“是、是,我们这些没本事的人只能跑路,或是任人宰割,”他想到一件非常令他 生气的事。“命贱嘛!”
席岱庭不明就里地看着他,她只不过是开个玩笑,为什么他如此发火?他应该不是 这么没幽默感、小家子气的人。
“你在气什么?”
“你也会在乎我的感受?”他的反应是受宠若惊。
她能不在乎他吗?她在无意之中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他的臂弯、他的敏锐、他的嬉笑 、他的嘲弄,甚至他的吻。她还能不在乎他吗?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席岱庭可以看见他眼底不平的怒火,而且似乎是因她而起 、向她燃烧。
唐杰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决定问个清楚。“我先问你一件事,在抢江昆明的枪时, 你心中真的有百份之百的胜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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