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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立本抿了一下嘴,打量了温禾许久,才确定他不是在说反话。
“真的?”
“真的。”温禾认真的点了点头,不过他也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为何方才阎库直如此紧张,莫不是觉得我小气了?”
“怎会。”阎立本连忙摇头,他苦笑道:“自魏晋之后,处事为人做官之道被各家视为禁脔,像是这样的奇技宁可失传,也绝不让外人知晓,某常以为憾,若小郎这般,真乃奇葩也。”
温禾正听着认真,直到他后面那句奇葩,顿时有些不淡定了。
我好心想教你东西,你骂我干嘛?
不过好在他反应过来了,后世“奇葩”多是贬义,但在这个时代确实好像是夸人的意思。
“不敢当,阎库直才是奇葩。”
“小郎谦虚了。”
“呵呵,那个不说奇葩了,你不是想知道原理嘛,这个其实说起来不算复杂。”
温禾额头冒出三条黑线,连忙转移开话题。
阎立本闻言顿时来了精神,但却没有让温禾马上说,而是去取了纸笔了。
见状,温禾有些哭笑不得。
他感觉自己好像惹上了一个小麻烦。
没多久,阎立本回来了,拿着纸笔像是个乖巧的小学生,温禾也没藏着掖着,将他所知道的一一说出,至于前者能理解多少,便看他的天赋了。
屋内的二人都没注意到。
不久后,一个身影悄然的来到门口。
他本来想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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