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抉择(2)

古猿们也吓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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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一只本次要远行的雌猿，挠着后脑勺，靠近古猿首领，主动承认这块石头是她丢的，只是她也没想到能打中，平日里照看弟弟妹妹们，玩闹惯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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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猿首领摸了摸雌猿的头，然后自己也捡起了一块石头，用力扔出去，于是古猿们有样学样，纷纷找石头、扔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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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上的野兽怒了，怒吼一声，从树上一跃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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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胆小的雄猿，扔下石头，就想掉头跑，结果被首领一巴掌拍了个趔趄，这才抓耳挠腮左顾右盼看看周围，捡起自己拖来的那丛树枝，这个枝叶繁茂的东西，不像一根木棍、木矛，更像一颗小树的树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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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古猿族群能长久生存，家庭、血脉的力量密不可分，一个族群的雄猿要么是父子兄弟，要么是叔侄堂兄弟，外来雌猿与本族成员的交配繁衍，很难区分孕育的幼崽是谁的血脉，当然这种情况，猿群的首领因为其权威性，强大的控制力，他的配偶相对固定时，首领的子嗣反而容易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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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外敌，个体会本能恐惧、慌乱，但首领强大，族群血脉维系，团结、服从、互相援助的族群认同基础是牢固的。失去森林，一只古猿必死无疑，一群古猿繁衍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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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跳到地上，快速突袭，古猿们反而沉下心来，因为古猿可以直立，居高临下的视觉优势，很多时候助长勇气和心理优势，这跟长颈鹿的淡定异曲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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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猿们不再鼓噪，除了喉咙中的低沉怒吼，不再喧哗、喊叫，他们要听清楚首领的号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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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的速度不经意间放缓，这是一群古猿，不是像过去那几只古猿一样掉头就跑，野兽最喜欢掉头就跑的，只要坠在最后，按住最后一只的后背，就能咬断对方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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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一群数量更多、甚至也不乱吼乱叫了，单从数量对比上，就让它有点心虚，有时候勇气与速度是成正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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