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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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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那个‘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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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现在害怕张老师吗?”齐齐嘴角的笑都快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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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但肯定没有张平怕我爸怕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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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说,你爸又不打不骂,就是逼着他洗碗,你还经常帮忙,有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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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来不怕,但后来他姑妈家那个表弟,回美国临走前跟他说了一番悄悄话,把张平吓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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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啥了?”齐齐的好奇心上来了,我也假装没注意,实则竖起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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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就是那孩子,汉语名字随他妈姓氏。临走前跟张平说,之前电梯里摔花瓶那一刻,他在外面看到我爸头顶出现了三道门户,左白右黑中间是水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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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懂什么门户的,估计是动画片看多了,要么就是当时摔了花瓶太紧张了,类似犯癔症了。”我及时予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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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咋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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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么?”我感觉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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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有癔症啊!张平偷听他爸和他姑妈打电话,说张一在美国那边着魔了,还找了教会的人专门驱魔也不成功,所以才送回国内来,说西病东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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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病东医’,这确实像老张说的话,咱们现在生病看病算是东病西医。”我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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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张一不是回美国了吗?”齐齐问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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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他说自己病好了,他看到三道门,身上有东西被吸到黑门里去了,他就感觉自己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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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齐和孩子一起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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