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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两个人各有各的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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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悲观吗?”凯瑟琳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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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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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慈悲吗?”杨聪说话间可能又想起了之前聊过的话头--“我佛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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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同情,一种世俗可见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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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两个人面面相觑,略作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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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监考员,眼睁睁看着眼前的考生做错了题,而考试的时钟一分一秒过去,监考员卡着表等收考生答卷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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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提醒一下吗?”杨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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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卷考试。答题方向、参考的圣贤书都给了,还怎么提醒,直接给答案照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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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瞪眼,杨聪跟着缩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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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补救一下吗?”凯瑟琳神色平淡,但语气里却隐藏着一丝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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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你此行的本意之一对吗?”我淡淡的盯着眼前的姑娘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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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本意?”凯瑟琳表情无辜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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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罪券,你想问有没有这种东西,或者说是你代表的势力,对吧。”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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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聪瞪大眼,扭头直勾勾看着旁边的凯瑟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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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女孩眼神先是一片空濛,心里瞬间有所触动,然后扭头看一眼杨聪,留给我半边白皙的侧脸和一片修长如玉的脖颈,然后才又转回头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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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就想问下,考生怎样才能补救一下错题。难道真有赎罪券可用吗?”平复心态的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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