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聪明药与神秘星期四

各自的社交圈子，通常选定一种信仰后，就终身不变，不过也有例外。许多年轻人信仰五神中代表勇武的战士，但等到年老力衰，就会转向老者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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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官吏们，尤其是非贵族出身的官吏，不被允许信仰圣父，故而只能投向老者，商人也是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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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群体信仰老者是一种传统，应聘了教师职位的平民，大多会选择改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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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宁帝国作为老牌工业国，从上世纪开始推行八年制义务教育，目的是培养合格的产线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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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几次改革运动，公务员选拔从贵族指定改为了考试选拔，学校教育就成为平民最重要的晋升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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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塔镇只有小学，三名男教师负责上百个孩子的教育。每个周四的上午，石塔镇小学都会放假，因为老师们都去教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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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堂里，不论平时的身份差距，此时的老者信众都能相对平和地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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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吏们都是在为贵族服务，或许平时严肃刻板，但此时在教友面前却不显得盛气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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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们和年长固执的老水手谈论历史，微笑附和着老家伙们的吹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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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人和巡夜的警卫探讨治安问题，最近一段时间没有发生盗窃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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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是，盗贼的庇护神也是老者，说不定这些小偷就混在集会人群中听别人怎么防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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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分享着见闻和趣事，教徒集会也是一个信息交流的重要途径。每个圈子都有所谓的内部消息，轻易不会流传出去，想知道就只能融入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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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在讲经台上环视教众，距离礼拜开场还有一段时间。有几位教友缺席了，有人外出，如老街当铺的老板去了洪都；有人生病，年纪最大的教师已经卧床好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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