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遇到高手了

bsp;张九江正坐在茶桌前，专注地冲泡着王灿上次带来的碧螺春。阳光透过百叶窗洒进来，在袅袅茶雾中形成一道道光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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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快坐。”张九江抬头，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眼角泛起几道细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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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灿在对面坐下，接过张九江递来的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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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汤澄澈透亮，嫩绿的茶叶在水中舒展，银白的毫毛在阳光下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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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茶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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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江轻啜一口，眯起眼睛细细品味，“银毫显露，香气清幽，回甘悠长。特一级的碧螺春，价格不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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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灿抿了一口，笑着摇头：“好茶还得书记您这样的行家来品。我这舌头，给我再好的茶喝起来都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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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后半句不是假话，他是真喝不出来太大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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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跟玩耳机一样，有的人听不出来几百和上千的耳机有什么区别，有的人却能从高音、低音、材质等方面分析的面面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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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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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江无奈地笑着摇头，放下茶盏，正色道：“说正事吧。昨晚跟你说的领导要求破圈的事，你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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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灿收敛笑意，认真思考片刻：“书记，我想确认的是，这个'破圈'是必须在直播时完成，还是可以在活动结束后在破圈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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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必须在直播时破圈，那以现在的时间和条件，他只能硬砸钱推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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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问题是，即便砸钱让申大的迎新晚会火了，以目前豆芽的条件和主播数量，是留不住太多的流量的，这钱花的会非常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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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果破圈可以在迎新晚会结束后，那办法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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