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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忧愁被他眼里的灿亮所吞噬,点点头,漾出了微笑。
程亮廷牵著她走到窗边,将她安置在自己的胸膛,两人一同看着窗外漫天飞舞的雪。
“冷吗?”他在她耳边问。汪寒摇头。笑:“有你在。”他该知道的——她的温暖来自他。即使等套房的暖气发挥了十足的功效,但若没有他,她的命、她的心到哪都是苍凉冰冷的。
“我们都不要忘了这一幕。”
“嗯?”他的口气不像一个成熟的男人哪!
“来生,你会因为雪,再次想起我。”她一震,这话怎么似曾听过?且,隐含了另一意思!难道他和她一样隐约记得“怎么了?”他没忽略她的轻颤,低头关心。世界上存在著许多玄奇的事件。
那些梦境也许可从科学的角度获得合理的解释,但,汪寒宁可相信自毫无根据的直觉,只愿接受前也就爱上他的惟一想。惟有如此,他们深恋著彼此的事实,才能从现下回到远古。并延伸到永远永远的将来呀。
“想什么?”他又问。
紧靠在他胸膛上,她微笑地说:“想你呀。”他不再追问。手臂搂紧了些。她回抱腰间的那双手,亲密的依偎中心灵交流著爱,是可意会不可言喻的。爱。是共同的默契,无需确认。蓦地,她想起了席蕞蓉的一段文字:你不说出结果,是因为你知道不可说?你不让我说出来,是因为——其实你早已经知道所有的结果?他,让她找回了失落的心一切,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