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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脸埋进被枕里。他该知道她的懒脾气并不相当于顺从,除非他能绑她到学校,否则就这样耗著吧。
“要我陪你?”他又问。
要他陪吗?她紧咬著唇,有点失望,原来他的窥心术也不是每次都灵的。
房里静默半响,她的神经一根一根绷紧了,感觉他倏然站起身,她跟著惊颤——他生气了?!
强忍著不动、不看他,却听见他朝外走,她很快地扭头瞪著合上的门板,旋即大厅的门开又关教她知道了——他撇下她上班去了!
好极了!她以为他是个没脾气的怪人呢不,还是怪透了,哪有人才新婚就急著上班的?
他那么爱工作吗?还是他觉得娶她回家,一切稳当了?她必须习惯他的忙碌。有空的时候他会搔搔她的头,没空的时候就不许她打扰他?
不是吧。他不是那种需要她填补空虚的男人啊。
唉。矛盾了!她不愿麻烦父母,却仰不住的对他使了性子。怎么会这样呢?听他的话乖乖上课是不是比较好呢?如果他不许她任性她会失去他的温柔对待吗?
上了一整天的课,汪寒走出教室,懒懒地转头看看身旁的人。
“汪寒,你、你心情不好吗?”管家伯很紧张地问。
今天的最后一堂课是通识课,他和汪寒同一班;两小时的课,他根本没听进教授讲些什么,因为汪寒就坐在他前面,就算是对著她的后脑他也会看得迷恋失神啊。可是他怎么好像一直听见汪寒在叹气呢?
“嗯,不好。”她绷著脸。心情坏透了。想着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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