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给她那么多问号,不能简单明了的把话说清楚吗?
“咏咏是我女儿。她现在在医院里,我们逃了出来”季柔说。
这下子,汪寒总算明白了,季柔是来投靠程亮廷的,算起来季柔是她小姑呢。很快地卸下了心防,她充满力量的说:“别担心,亮廷会帮你的。”她身边的夏天天、阿裴、程亮廷都是喜欢照顾人的。她习惯了被这些人保护著,难得有机会安慰人呢。
季柔感激得说不出话来。汪寒又道:“等咏咏出院,你们就暂住我们家吧。”她不热心,但义气总是有的;想到凌虹延那个女权主义者最爱替受虐妇女出头了,她又说:“我可以请朋友帮你,你应该先到医院验伤喔对,你女儿也是被打伤住院的吗?”
季柔摇摇头,拿手绢擦去眼泪。“咏咏有气喘,是气喘复发。”
“她几岁了?”唉,又是一个不幸婚姻中的无辜孩子。
“八岁。”
“喔?”季柔看起来和她差不多年纪。二十二、三岁的女性要生出八岁的小孩,有点难,而且季柔二十岁结婚,这么算的话“我今年二十八岁了。”季柔说。
“喔?”看不出来呀。
“别怀疑。”季柔苦涩的笑笑,找出纸笔俯身在茶几上写字。“这是医院的房号,和我的新手机号码。麻烦你转告亮廷。”
汪寒点点头。送走客人再回屋里,季柔留下的淡淡幽香仍徘徊不去
听见电话骤响,汪寒放弃整理自己的“油头粉面”跑出浴室进客厅擒起话筒——“晚餐想吃什么?”程亮廷不等她应声,柔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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