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打什么小报告?我爸就只有我这个儿子,以后全达企业都是我的,我干吗这么辛苦念书?你想教我英文是不是?我问你,‘whobirdsyou!’是什么意思?”胡继业晃着腿不客气地指着左绒。
左绒不答话,却突然想起小时候听见的俗谚——“牛牵到北京还是牛”她无限同情地摇头。
“我给你上一课。”胡继业怪腔怪调地宣布答案“意思是‘谁鸟你’。我的程度不赖吧?我还知道第三人称单数要加s。”
胡继业移到左绒身边,单手揽着她,一副哥俩好的兄弟样,轻佻地说:“嘿,不如这样,反正你来这里也不过想赚钟点费。咱们打个商量,上课时间随便混混,反正钱也不会少领,然后你ha y、我爽,大家欢喜,这点子很正吧?”
左绒看看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掌,脸上表情不变。她慢慢地伸出手,用指甲掐起细皮,重重用力、捏紧地旋转。
“哇——”胡继业吃痛地大叫,边想甩开她的手。可是不论怎么甩、怎么扭转手臂,左绒还是脸上挂着淡笑捏着他的手背,这女人的表情好诡异。
“放开!你敢这样对我?我找弟兄砍死你。”
左绒放开手不去看胡继业揉手背的动作,对他这种毫无意义的放话毫不理会。
“上课了。”她和悦地坐回书桌前。
六十分钟下来,左绒真是彻底明白胡继业的英文程度,真的不能用烂来形容,他的程度实在是——烂到极点,偏偏他本人又连丝毫向学的心也没有。
左绒收拾着书桌预备离开。
“喂,过来窗边看好戏。”胡继业鄙夷地站在窗前,居高临下地往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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