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时留下的伤口,是他们的荣誉。龙鳞在他掌心下微微震颤,传来岩浆般的热度。
蓝道·塔利爵士的铁靴踏碎阴影时,雷耶尔斯立刻昂起头颅,喉间亮起危险的火光。
「冷静。」奥瑟里斯按住龙颈,感受着鳞片下涌动的力量。当副司令的身影完全显现,他才松开手。「说。」
「瓦里斯死了。」蓝道单膝跪地,铠甲上还沾着跳蚤窝的泥浆,「在丝绸街后面的排水沟,伤口很专业。」
奥瑟里斯银灰色的眉毛微微挑起。他转向雷耶尔斯,从铁桶里又拎出一块滴血的肝脏。绿龙喷着鼻息,却意外地没有立刻扑食,这头聪明的野兽总能感知主人的情绪变化。
「你的人在现场?」
「按您之前的命令,所有关键区域的巡逻队都换成了边疆地老兵。我们强行取消了那几条明显不对劲的路线,制定路线的人已经控制住了,但他们也是经过了几手,我们没法确认源头。」蓝道压低声音,「户体已经转移到龙尾街的香料仓库。「
龙穴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奥瑟里斯意识到雷耶尔斯停止了咀嚼,琥珀色的龙瞳正盯着某处阴影。他顺着视线望去,看见蓝色披风的一角从古代龙骨架后飘出。
「出来吧,陛下。」奥瑟里斯叹了口气,「硫磺对肺部不好。」
伊耿·坦格利安从阴影中走出时,雷耶尔斯发出警惕的低吼。年轻的国王看起来像具游魂,深陷的眼窝里跳动着龙晶般的紫光。他披风上的三头龙家徽沾满灰尘,应该是刚刚从梦火的居所出来。
「奥瑟里斯大人,我觉得我有知情的权力。」伊耿的声音嘶哑得不像他还是个孩子的年纪:「我不希望看到无谓的死亡,求您,告诉我怎麽干净利落地处理掉这些糟心玩意儿。」
奥瑟里斯注意到国王指节上的淤青。最近龙穴的侍从们都在传言,陛下总在深夜捶打卧室的石墙。
「政治不是比武审判,陛下。」奥瑟里斯示意雷耶尔斯退后,「没有乾净利落的解决方式,除了不计后果的杀人。」
「那有什麽?」伊耿突然踢翻装龙食的铁桶,内脏在地面摊开血腥的图案,「奥瑟里斯大人,
我想做些什麽,可是根本无从下手。」
雷耶尔斯发出威胁的嘶鸣,但奥瑟里斯只是平静地安抚着自己的夥伴。「三分之一的贵族在君临,三分之一在赫伦堡,剩下的跟着伊戈尔王在永冬之地奋战。我们无法判断谁是忠诚派,谁是叛徒,贸然动手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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