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最关键的是,家中支脉的几个堂兄堂妹也不见了,叔叔伯伯们说他们外出修行了,我当时没在意,可一入夜却总能听到奇怪的声音。」
季忧看着他:「什麽声音?」
「一种喘息和抓挠的声音,听得人噩梦连连。」
白如龙咽了下口水:「有一夜我终于忍不住了,循着声音找了过去,便见到一只浑身黑气的鬼东西在我家宅后院之中不断地喘息。」
季忧听完之后眯起眼睛:「白似虎?」
「是,可我一开始并不知道那个是他,我只以为家里来了妖物,于是将此事禀告了家中,之后就再也没听到过那个动静。」
「可是回到天书院之后,我总觉得不安,于是中途就又回去了一次。」
「这次我看清了,那怪物浑身都是臃肿的血肉,彼时正趴在我一位叔父的身上,我叔父身上好像有什麽气,不断地被那怪物吸入口中。」
「二娘当年嫁进来的时候,我母亲还在,母亲是个善良的人,见到二娘产子也并未嫉妒,反而取出了一对玉佩,一个给了我,一个给了白似虎。」
「那玉佩价值不菲,有温养经脉之用,所以尽管二娘一家敌视我们,可那块玉佩白似虎一直带着。」
「那一夜,我在怪物的身上看到了那只玉佩。」
「然后我的叔父被吸乾了,但他的户体开始不断爆响,身影变得很长,双手也有锋利的指甲不断伸出,最后竟又活生生地后院里站了起来。」
「我不敢细想,只能假装不知道,每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觉得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
听到这里,季忧心中仍旧有诸多迷惑,但有件事却已经知晓了答案。
李瑞霖,谭辰那些人,忽然就变成了邪种,大概与白如龙提到的那位叔父境遇相似。
所以李瑞霖自失踪之后,李家没有任何一人过问,只有黄月娘在找他,因为李家人是清楚他们为何失踪的。
修仙者崇尚飞升,渴望寿元,所以在东平山脉之中,无数行将就木的长老觉得哪怕化成了邪种也没关系。
可问题是从白如龙的描述之中,季忧确定白似虎当时已经不存在自我意识,这等结果如何能接受。
白如龙此时看向季忧:「季兄是不是觉得,一切的事好像都是父亲为了白似虎而做。」
季忧抬头看看他:「莫非不是?」
「我一开始也是这样以为的,可春分之后,白似虎消失了,白家的夜里再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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