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会听到不够二字这句话与不行丶太短丶时间不够一样,颇为损害男子尊严。
于是季忧看向她:「现在就来麽?」
元采薇听后抬起头,睫毛轻颤着道:「公子既然明日就要离开,便只能今夜了。」
听到这里,季忧起身走向了床榻。
元采薇一直知书达理地叫他公子,不叫相公,搞得他也不太能自然地与她亲近。
不过人家作为女子都已经放弃矜持主动要了,季忧总不能如渣男一样,要完之后就假正经地再也不给了。
元采薇看着他伸手而来,眼神中闪过一丝茫然。
入夜时分,夜色慢慢涌来,星斗逐渐遍布此时有夜风不断,噗噗地拍打着纸窗。
季忧坐在床沿上,缓缓将丹宗之女抱坐进了怀中。
落下之际,元采薇紧紧搂着季忧的脖颈,嘴唇紧咬着,踩在木塌之上的脚脚蜷缩不断,心里婴着不是这样的。
她说的调息是真的调息。
不,也不能说是真的,但假装调息也确实是调息,不是现在这样才对。
不过随着被反调的感觉不急不缓地深刻进去,丹宗之女却没有做出丝毫的反抗,反而有点配合地被请入座。
然后,调息。
竹片所制作的闺床与小楼的整体气质极其搭配,而且弹性十足。
坐落之间,嵌在床下的竹条弯曲弹起,弹起之后又弯曲弹起。
季忧扶着她纤细的腰肢,逐渐从以静制动,变成了以动制静,多次反覆,耳边全都是季公子的喃喃轻呼。
听着这略显疏远的称呼,季忧有些不清楚这算什麽桥段。
调息一直到了凌晨,啵一声后,浓郁的夜色开始缓缓流淌。
黎明时分,红日从山头升起。
连绵群山在东方吐白之际渐渐清晰,山峦的轮廓如同被描了红边,盈盈放光。
远远看去,峰峦叠翠,飞瀑流泉。
季忧于卯时早早起床,随后在屋内收拾着行囊。
元采薇则在卯时三刻醒来,乖巧地在床上躺了一会,随后就开始帮他叠起了先前洗乾净的衣物,但出于害羞没有说话。
眼见着气氛有些沉默,季悍匪颇想叉腰问她这次够了没有。
不过元采薇脸皮太薄,画个画都要藏的严严实实,他又怕把她问哭了。
昨日之事说来也怪,明明她说不够的,后来又哭着吵着说不行了。
正在此时,一阵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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