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嘛,还全是骨头,靠起来很不舒服。”
“啐——死人,我真怀疑,你就是心哭到出血脸上还是能挂着笑。”
“说了我不想哭,真的,你看,没有眼泪,鼻子也没有酸。”江平用力在眼角抹了一把,给她看干干的手指。
“唉!陶江平啊陶江平,”沐阳无奈地摇头“人在努力压抑哭泣的时候胸口就会疼。”
“真的吗?”她茫然地按着胸口,喉咙里干涩灼热的像发了一场高烧,这就是努力压抑哭泣的感觉?“可是,我在送同学的时候哭了,流了很多很多眼泪。”
“那是因为你肯放纵自己流泪。江平,你对感情太理智了,理智到不懂心痛和伤心的区别。”
“呵!”她于笑“别跟我拽你的文词,理智有什么不好?歌词上不也唱没什么大不了?没什么大不了,真的,至少我还有你,一个真正不变的朋友。就算我以为我跟他是亲人、是朋友,又怎样呢?在他问我‘你以为你是谁’的时候,我才感觉到我真的什么都不是。”
“江平!
“我没事。”她还是笑“一个珍惜我的朋友才值得我去珍惜,对不对?不管怎样,我还会拿他当朋友,在我二十三年的生命中,惟—一个不分性别的朋友,只不过,我值得珍惜的是一份感情和一段回忆,而不是一个人。沐阳,”她认真地看着她道“谢谢你,谢谢你在我最需要的时候陪伴我,谢谢你什么都不问。”
沐阳哽咽着笑道:“死人,还说我拽,你不是比我还会的?说得乱感动人的,你没哭,我都快让你弄哭了。
“呵呵”两个女孩相视而笑,放开嗓子大声倡:“我让你依靠,让你靠,没什么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