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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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桌上放着白骨案的案卷，莫振邦起身，双手重重地压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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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嗓音低沉，带着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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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你先给我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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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陈潮声和何嘉儿不是恋人关系，那对刻字的情侣戒指怎么解释？他半夜叫停施工队，壁炉在短时间内完工怎么解释？还有故意伪造不在场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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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振邦往前一步，眼神锐利：“祝晴，查案要讲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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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外，文职珍姐接到电话，大声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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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一个小孩打电话来，要找穷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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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是穷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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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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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祝晴埋头离开，莫振邦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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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云纠缠不清，他也想说服自己，一切都只是巧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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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振邦的目光落在办公桌的旧照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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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当年他初入香江警队时留下的合影，年轻、执拗、充满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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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坐下前，他拎起桌上的内线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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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盛佩蓉和程兆谦夫妇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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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一查，我想知道那个孩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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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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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的茫然眼神中，祝晴走向那台电话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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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暗号。”黎叔笑出声：“穷光蛋专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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