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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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恐的母亲后知后觉，声音抬高八度：“我想起来了，阿茹不是左腿做的手术，是右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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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确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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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喜极而泣：“是右腿，我想起来了，真的是右腿！这个白骨不是你妹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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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晴将材料递到她们面前：“签字后就可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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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dam，我妹妹阿茹是十年前和我妈吵架的时候离家出走的，我妈每天哭得眼睛肿，才糊涂地忘记妹妹是哪只腿做过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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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茹这么多年都没有回来，能不能麻烦你们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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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属拉着祝晴，神色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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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听见黎叔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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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等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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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叔带着能干的新人，悠闲地靠着省省力气，从茶水间灌了水回来，祝晴已经走到第三组家属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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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报告什么时候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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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对两鬓斑白的夫妻，显然不知道该怎样和警方打交道，迟疑许久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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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问的是dna报告，得了祝晴的回答后，神色却并没有变得轻松，忧心忡忡地对视，又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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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晌，老太太才忐忑地开口，像是在期待着什么：“警官，听街口卖鱼辉讲……死人旁边有一枚发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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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安排认尸，是发过公告的，在报纸上登了白骨特征以及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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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无良小报为了版面乱写，误导了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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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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