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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中将的枪法闻名军部,不知对撬墙角的人,会不会格外留情?”
突兀的一句话让陈芊芊愣了愣,她美眸流转,望向霍言的目光带着被冒犯的羞恼,眉眼紧蹙。
“霍先生谨言慎行,别被有心人听了去。”
她想了想,又补了句:“我和你已经定下婚约,婚礼过后自会断了念想。”
霍言笑了笑,熟稔的揽住陈芊芊的腰,感受着旗袍布料下的柔软,有几分后悔刚才答应延后婚期的要求。
陈芊芊顺着他的力道挣扎了几下,抬头对上那双戏谑的眼睛,还是放弃了抵抗。
“聪明的女人总是知道怎么讨男人欢心,陈小姐似乎天生就会。”
“霍先生似乎习惯用这种方式展示权利。”
他盯着她脖颈的曲线,忽然很想咬下去:“权力不是展示的,是用来碾碎的。”
他指着隔壁展柜的德加《芭蕾舞女》:“比起模糊的水波,我更喜欢精准的线条,你看这舞女的足尖,绷直的角度,像不像女人在床上性奋到极致的时候?”
“哦?原来霍先生对这幅画感兴趣。”
见陈芊芊感兴趣,霍言拉着她来到那幅展画面前,手掌无意间贴合在玻璃柜上。
“精准的线条需要绝对的控制力。”他侧头,瞳孔里映着她旗袍上的波纹,“就像训练有素的舞者,知道什么时候该弯曲,什么时候该绷直。”
陈芊芊的指尖悄悄按上袖口的透明胶贴,故意往展柜前倾。
“可舞者的足尖早已血肉模糊,霍先生只看到线条,没看到伤疤。”
“我还是更喜欢那幅《玫瑰与荆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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