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也帮过他很多。
坐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曾是他迷雾中的莹莹明灯。
两个人踩着掌声并肩走下台阶,中年人站在台上继续走流程,江子珩坐好了,想起什么似的,又偏头去看于林。
“人呢?”连人带轮椅全都不见了,江子珩挑起半边眉毛,嘟囔道,“旁边那么多人都不在了。”
“真气到了,”严煜捏捏他的耳垂,说,“刚才送医院去了,本来他不能随便出来的,但是今天这个场面,不让他看到就太可惜了。”
“所以你办的这么急?”江子珩拍掉他的手。
“医生说他能熬到年后的概率很小,”严煜又去捏他的手,说,“我已经推的很后了。”
江子珩和他对视几秒,哼笑一声移开视线。
“今天外面有烟花展。”严煜凑近他低声耳语。
“嗯?”江子珩瞥了他一眼。
“要开始了。”严煜低声说。
“你是在教唆我逃会吗?”江子珩眯起眼睛。
严煜没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道:“你不想看吗?”
江子珩抿了抿唇,盯着他没说话。
“这儿——还有个——天台——呢!”晚上的风大的穷凶恶极,江子珩话都说不全,裹着衣服钻在严煜怀里,捂着嘴说,“视野还挺不错的啊。”
天台大概已经被大家默认成天文台了,地方不算很大,人倒是挤了不少。
严煜搂着他挤到最前面的一个角落里,搓搓他的脸,同样哈着白气说:“每年都有很多人来,但是这个位置看着最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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