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矩,没什么要命的东西。
总结下来就是说他们又吃政府红利又拿私人利润,还附带一些账目上的偷税问题。
“就这些?”江子珩晃了晃手腕,薄薄一张纸被颤的哗哗响,“让你们老板洗洗睡吧,我没空和他玩过家家。”
“我就知道你看不上。”宋远拿过来看了几眼,“我也是这么想的,老板非让我送过来,我想着顺便过来看看你,就拿过来了。”
“姓于的人模狗样,姓严的连人都不做,姓陈的脑袋不清醒,想来想去,也只有你这么一个正常人了。”他放下腿,趴在桌上戳玻璃杯的把手,道,“我爸服刑期快满了,到时候他出来了,我也不想干了。”
江子珩垂眼看着他,淡淡道:“所以呢?”
“再怎么说,我们俩当朋友的时候还是挺愉快的,”宋远仰头看他,咧开嘴露出一排白牙,“是吧?”
江子珩想了会儿,说:“是。”
宋远直起上身,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道:“我,也是正经大学毕业的。”
“哦,”江子珩从桌上捞了本书翻看,问,“所以呢?”
宋远突然安静下来。
过了十几秒,他才抓抓头发,右手搭在江子珩大腿上,细微地嗡了声:“江哥。”
江子珩翻过一页,轻飘飘地问:“不是来当卧底的吧?”
“没,”宋远的声调听起来不太自在,重重咳了一声,“我有几件事想跟你说一下。”
江子珩放下书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低头看向他。
“我爸说他确实干了不该干的事,严煜查他不是因为私仇,是公事公干。”宋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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