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还能去探监,后来也不喜欢说话了,喜欢自己坐在窗前发呆。”严煜停了很久,好像在努力地串联那些已经模糊不清的细节。
安静了一分钟,他在被子里侧过身,下巴搭在江子珩的肩膀上。
“你,”严煜的鼻尖顶着他的侧脸,轻声说,“你就出现了。”
“第一天跟你做同桌的时候,我就好喜欢你。”他低下头,像是控制不住一样,埋在江子珩颈窝里深深吸了一口气,才说,“我看了你好久,你都没发现。”
江子珩心跳的频率逐渐加快,连带着小腹都莫名发紧,他咽了口唾沫,问:“然后呢?”
“然后,”严煜亲了亲他的脖子,“然后我们就在一起了。”
“再然后,就过年了。”他说到这里,语气终于有了一些波澜,“于林就来找了我。”
似乎是谈到了某种禁忌,严煜闭了嘴,江子珩也没有再追问。
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很多年,按理说时间会冲淡一切,会把这件事埋的彻彻底底,让真相永不见天日。
但是它已经成为了一根尖锐的木刺,横在他和严煜的中间,时间越久,尖头就没的越深,拔出来就越是疼痛难忍。
“然后呢?”沉默了几十秒,江子珩出声问。
“他让我去拿印章。”严煜的声音开始发抖。
其实早就猜到是这样,江子珩半阖着眼皮,内心毫无起伏。
“我们家当时已经走到绝路了,”严煜贴着他的颈项说,“他告诉我,我爸是因为帮会长顶罪才被抓走,只要把会长拉下来,一切问题就都能解决。”
他微微抬起头,从侧面盯着江子珩的眼睫说:“我还去找了我爸,我问他,他让我什么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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