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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江子珩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过去,洁白的校服尾摆上沾了一片血迹,显得特别突兀。
“啊,这个是,我不知道在哪儿蹭上的,”江子珩一句话还没说完,梁妘已经慌里慌张地过来上上下下地摸他:“是不是身上有伤啊?你去哪里能把血蹭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