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虑了,你这日子过得甚为惬意,比我好多了。”
话落,我瞧他面色浮起怪异,心不禁一提,糟了,他已非昔日之年轻后生,而是现今历经沧桑之周槐,可无往昔那般天真。
“我好不好你会不知?”他话里藏着怒火,冷哼嗤笑:“数年前,我身上涌现出一股莫名之力。”
“它如寄生虫一般侵蚀着我,令我不死不灭,起初我以为是自身遭了暗算,而后察觉一些事,我便不那般想了。”
我沉默不语。
他又非愚笨之人,总会寻到自身为何会出现此等异样。
“你有目标了?”我问道。
心底暗自思忖起来,若他知晓了罪魁祸首是我,会不会将我视作敌手?
“是你吗?”
澄澈纯净之眼神望着我,令我有种难以说之感,即将脱口而出之话硬生生哽于喉间,让我心生愧疚。
旋即心一狠,与其让他日后自行寻到我,遭受被我背叛之境遇,不如现今便让他知晓真相。
如此一来,不如我亲口述说。
同等情形下不过毁坏我于他心中之形象罢了,然,不破不立。
就让周槐自行经历一番内心挣扎吧,长痛不如短痛,早历早愈,如此方能不与我为敌。
我以最为诚挚之“微笑”与他交谈起来。
“还记得你予我的吗?那是你的伴生物,彼时我便与你明,你我命运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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