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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中发生如此大事,你为何不曾想过提前知会我一声?”两人说着往前,一墙之隔,听到陈澈有些恼怒地质问。
“这是我商家之事,我为何要与你说?”商梓姝看着面前气得白皙俊脸涨红的陈澈,极是费解,“且事发之前,谁也不知是否会发生?更不知竟会这般惊心动魄,发生之后,我若贸然与你联系,泄露家中计划,岂不是功亏一篑?更何况……”
更何况,告诉你,你能做什么?
这句嘴毒的话,商梓姝到底是咽下去。
三妹说她有时就是嘴上不饶人,明明没有伤人之心,偏生话过于戳人。
她得改一改。
“更何况什么?”陈澈不需要她收敛,也能猜到她未尽之言,“更何况说与我,我也不堪重用是与不是?”
商梓姝蹙眉:“你实在不可理喻,胡搅蛮缠!”
“我不可理喻?我胡搅蛮缠?”陈澈气得嘴唇发抖。
她忽然断掉与他的信件往来,整个商氏的人都说不出个子丑寅卯,他忧心如焚,他和母亲正是与陈津父子争斗最关键时期,他不顾危险,千里奔波而来,害怕自己不知情时,她受伤,陈家的事情尚未解决。陈津父子尚有残余势力在外,他一心朝着她飞奔而来。
知晓她受伤,听说商氏变故,寒天腊月,他吓出一身虚汗,好不容易见到人,他心里的忧虑与恐惧化作后怕与伤心。
商梓姝不信他的为人,亦不信他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