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能够拦得住。
“如何动手?”
韩盎在杜仲手上,这几日他也在派人搜寻,现在都没有找到,钦差不是他们能贿赂之人,从朝廷提前打探到钦差会来,已经是他们能力极限。
偏这位钦差铁面无私,且办案一丝不苟,现在商进梁勾结何知府证据不足,商进梁私运火药一样证据不足!
“劫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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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名姝进入徽州凤阳府,遇到一个熟人。
“娘子,朱夫人又在楼下嚷着要见你。”禾穗拎着裙摆入门,低声道。
朱夫人是方绪蕴,方德贵死前把方家的人送走,官府缉拿一些,方绪蕴彼时已经是外嫁之女,她嫁到凤阳府家境殷实的朱员外续弦,这位朱员外年过刘勋,孙子和她同龄。
商名姝到凤阳府,她便寻上门,要见商名姝,商名姝不想见人,一连三日,她都每日都来。
“可查清了?”商名姝抱着暖手炉站到窗边,窗户对着客栈正门,大雪纷纷的街道,很快积淀一层雪,连匆匆而过的行人都无一个。
方绪蕴又没有带人。
亦或是无人可带。
“查清了。”禾穗递上折好的信纸。
商名姝一手托着暖炉,一手甩开信,上面记录着方绪蕴嫁入朱家的点点滴滴,是禾木钱从朱家的仆人以及旁支口中打听出来。
随意扫了几眼,方绪蕴过得有多痛苦和煎熬,商名姝就了然于心。
“禾穗,你说她还剩什么呢?”商名姝没看完,就将信纸扔到碳炉里,看着火舌卷起信纸,一点点将之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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