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 变故

她……还配被称作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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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因为分心，被月零零一锤子抡飞，砸到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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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零零把一边锤子扛到肩膀上，他傲然抬起头，“沈姨，你心乱了，此时此刻你又在想什么呢？怨恨我们，亦或者……同情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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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抿唇，“我没有资格同情，因为我也只是个可悲的可怜虫……不是吗？”\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