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作业放讲台上,找个位子坐下。”他边说边在黑板槽里找粉笔。
我们乖乖的交上作业,由于来得晚一些最佳角落已被别人占了,我们三个只好到靠窗那排的最后几个位置坐下。光志与和尚坐在最后,我在他们前面坐下,转过眼身边是一个素未蒙面的女子。“留级的?”一个念头在心中一闪而过。但没过多久,广播便开始了。
校长用沙哑难嚼的宋代口吻照本宣读新学期的计划与目标,她那嗓子,吃一卡车胖大海也没用,自己的身材倒像胖大海,走起路来像水母在海面上飘。
“子墨子曰:‘染于苍则苍,染于黄则黄,所入者变,其色亦变。’”胖大海校长边讲边对着话筒咳了几声。
我无心听她罗嗦什么,回头想找和尚与光志讲上两句,可刚转过身就看见雪松如泰坦巨人般站在他们的身后。
“雪雪老师……哦不……”光志想说什么却忽然想起“雪松”只是我们给老师取得绰号。由于雪松他四十岁不到,头发就白了起来,而在一次吃日本料理时知道日本料理的级别是按松竹梅三种来分的,便灵机一动帮他去了雪松这么个绰号。虽说是绰号可听上去满雅致的。
“有事等会儿说。”雪松一脸严肃,一个暑假下来,头发似乎又白了一些,看样子,去年和和尚好不容易弄来的首乌他一次也没有试过。
千辛万苦捱到广播结束,胖大海校长似乎也吃力异常,我想这又何苦呢?听的人累,说得人更辛苦。
雪松终于挪动步子,拍着手走到讲台前又概括了遍校长刚才那通篇的废话,“我的天啊。”
忽然他笑起来,一改刚才的严肃说:“这学期我们班上来了个新同学,让她自己介绍一下吧。”
猛地我感到身边有个白色物体缓缓升起,刚才还贴在面颊上的太阳被遮去一大半,紧接着一个安静的不带起伏的声音传来。sm.Ъiqiku.Πet
“我叫樊宇慧,新到这个学校,希望能很快和大家融入到一起。”
不知谁带头鼓掌,我也跟着拍了几下。
雪松点点头示意她能坐下了,跟着说,“那么,我讲些自己暑假去干了些什么……”
我将装看雪松的偷偷打量身边的女子。一身干净的白色连衣裙,头发扎成一束,上面夹一个普通的发卡,皮肤隐约透出些光泽。我不知道自己心里是种什么感觉,从出生到现在接触最多的女人是佳宁。对,是佳宁而不是母亲,妈妈在我五岁时死了。而当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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