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好,天师之位也罢,你内心想要,口中却支支吾吾,你什么都想要,却又什么都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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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七情六欲,这很正常,不用感到羞愧,什么时候,你学会正视本心,什么时候,你才真正拥有了继承天师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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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为师等不了了……为师只问你一句,这天师之位,你,想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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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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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之维叹息一声,他都不知道,该责怪张灵玉,还是责怪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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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灵玉是他从小带大,也是他从小教导,养成这样的性格,自己也有莫大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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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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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之维也想明白了,一个人的性格想要改变,没那么容易。\n', '\n')